音乐具有开发右脑潜能功能

音乐具有开发右脑潜能功能

近年来,国内外许多专家认为:音乐具有开发右脑潜能,调整大脑两个半球的功能的奇特功效。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戈登.肖教授将78名3–4岁智力相同的幼儿分成三组,一组学习莫扎特和贝多芬的音乐曲,一组学习计算机,一组不接受训练。结果九个月后,他用拼图游戏对这三组孩子进行智力测试发现,学习音乐的孩子的得分平均提高百分之三十五,而另二组孩子则几乎没有提高。

人的大脑左半球负责完成语言、阅读、书写、计算等工作,被称为“语言脑”。大脑的右半球负责完成音乐、情感等工作,被称为“音乐脑”。由于人类生活离不开语言,因而“语言脑”的利用率则特别的高,“音乐脑”的利用率则特别的低,从而造成左右脑的功能失调。由于“音乐脑”能使人产生创造力、联想力、直观力、想象力及灵感,所以如能够设法开发利用“音乐脑”,那将会提高人类的智能。研究者强调说,“音乐脑”在幼儿时期至关重要。幼儿期是“音乐脑”的推理能力和空间想象能力的开始形成时期。这一时期“音乐脑”的思维模式不仅容易形成,而且能永久保持。所以,幼儿期如能让孩子经常学音乐、听音乐、就可以大大地开发“音乐脑”,提高孩子的智能。这对孩子的一生将产生重大影响。

著名心理学家劳伦斯强调:“只有当大脑右半球即‘音乐脑’也充分得到利用时,这个人才最有创造力。”因此,希望年轻的父母能经常让孩子听音乐、学音乐,或对孩子进行音乐训练。

爱因斯坦与音乐

音乐是爱因斯坦的最大爱好,音乐伴随他度过了70余个春秋。他是一位出色的小提琴家,也能熟练地弹奏钢琴。 他外出时总是带着心爱的小提琴,并且常常想起钢琴的琴键。他曾不经意地考虑过做一个职业小提琴手,并数次说过,如果他在科学上不成功,他会成为一个音乐家。他几乎没有一天不拉小提琴,而且常有钢琴伴奏,演奏奏鸣曲和协奏曲。他喜欢室内音乐,同杰出的音乐家一道演奏三重奏和四重奏。他的音乐朋友和合作者很多,有时演奏完全是不拘形式的。与音调、音色已预先调好的、结构复杂的钢琴相比,只有四根弦的小提琴的两个相邻音阶之间没有清楚的界限,其音响、振动、音质在很大程度上由演奏者自己把握,因而特别适合于表达个人内心的隐秘世界。爱因斯坦具有不必事先准备而即席演奏的才能,演奏时而明快流畅,时而委婉悠扬,时而雄浑庄严,极其富于变化。此时,他就像忘情的孩子,完全神游于音乐的王国,沉迷在丰富的幻想和惬意的思维之中,忘却了人间的世界,对一切实在的东西都毫无感觉,“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他不愿同职业艺术家一起公演比赛,这既出自他作为业余爱好者的谦逊,也怕给职业音乐家造成难堪。但是,他却经常为慈善事业义演。爱因斯坦也即兴弹钢琴,一有外人进屋,他就立即中断弹奏。音乐此时成为他劳动之后的轻松和消遣,或是新工作开始之前的酝酿和激励。凯择尔这样评论说:爱因斯坦的最大爱好是音乐,尤其的古典音乐。在这里,感受之深,寓意之远,是同美好的形式交织在一起的,这种统一在爱因斯坦看来,就意味着人间最大的幸福。在大事小事中时时感受到人类要生存的这种意志已经通过音乐上升到一种绝对的力量,这种力量反过来又吸收了各种感受,并把它融化为高超的美的现实。从巴赫到贝多芬和莫扎特这个音乐流派,对爱因斯坦来说,鲜明地展示出音乐的本质。但这并不是说,他对其他音乐家和其他流派就持武断和轻视态度。他爱古老的意大利音乐,也爱德国浪漫主义音乐,但是在他看来,音乐成就的顶峰还是这三个灿烂的明星。有一次,在回答别人问及巴赫时,他曾简短地说道:“关于巴赫的生平和工作:谛听它,演奏它,敬它,爱它——而不要发什么议论!”

至于对爱因斯坦小提琴演奏水平的评论,行家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音乐家;尽管他没有时间去练习,但无论如何演奏得十分好。一位不知道他是物理学家的音乐评论家写道:“爱因斯坦的演奏是出色的,但他不值得享有世界声誉,因为有许多其他同样好的小提琴手。”
爱因斯坦只是热爱、聆听和演奏音乐,不大关心讨论音乐。不过,他有时也对作曲家及其作品加以评论,这些评论总是简洁的和有理解力的。他的品味是十分古典的,不大喜欢19世纪的浪漫派。他偏爱17世纪和18世纪作曲家的风格:纯正、雅致和均衡。他喜欢莫扎特、巴赫、维瓦第,可能还有海顿、舒伯特,以及意大利和英国的一些老作曲家。他对贝多芬的兴趣差一些,即便喜欢也是早期的贝多芬,而不是后期的“风暴和欲望”。

爱因斯坦为莫扎特的带有神意的、古希腊式的质朴和美的旋律所倾倒。他认为莫扎特的作品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过去是、将来也永远是优雅、温馨而流畅的,是宇宙本身的内在之美和生活中的永恒之美。莫扎特的音乐是如此纯粹简单,以致它似乎永远存在于宇宙之中,等待着莫扎特去发现。莫扎特是他的理想、他的迷恋对象,也是他的思想的主宰者。即便如此,爱因斯坦还是坚持他的判断的独立性。有一次,他在钢琴上演奏莫扎特的一段曲调。在出了错误后,他突然停下来对女儿玛戈特说:“莫扎特在这里写下了这样的废话。”
爱因斯坦很难说出,究竟是巴赫还是莫扎特更吸引他。他一直是巴赫的崇敬者,他觉得对巴赫的音乐只有洗耳恭听的义务,而没有说三道四的权利。巴赫曲调的清澈透亮、优雅和谐每每使他的心灵充满幸福感,扶摇直上的巴赫音乐使他联想起耸入云霄的哥特式教堂和数学结构的严密逻辑。不过,巴赫作品的新教自我欣赏却使他着实有点扫兴。

爱因斯坦对贝多芬的态度是复杂的。他理解贝多芬作品的宏伟,其室内乐的晶莹剔透使他着迷,但是他不喜欢其交响乐的激烈冲突;在他看来这是作者好动和好斗的个性表现,其中个人的内容压倒了存在的客观和谐。他觉得贝多芬过于激烈,过于世俗,个性过强,音乐戏剧性过浓,C小调在激情上过载,从而显得有些支离破碎。他不大赞同有人说贝多芬是伟大的作曲家,因为与莫扎特相比,贝多芬是创作他的音乐,是个人创造性的表达,而莫扎特的音乐是发现宇宙固有的和谐,是大自然韵律的普遍表达。他曾成功地说服了他的朋友厄任费斯脱不再偏爱贝多芬,而把时间花在巴赫乐曲上。他对浪漫主义作曲家颇有微词:他们像糖块一样,过甜了。他认为,由于浪漫主义的影响,就作曲家和画家而言,杰出的艺术家显著地减少了。

爱因斯坦一向认为韩德尔的音乐很好,甚至达到完美无缺的地步,尤其是其形式的完备令人钦佩。但他在其中找不到作者对大自然的本质的深刻理解,因而觉得有些浅薄。同时,他也不大满意韩德尔作品中表现出来的狂热激情。爱因斯坦很喜欢和亲近舒伯特,因为这位作者表达感情的能力很强,在旋律创作方面很有功力,并继承了他所珍爱的古典结构。遗憾的是,舒伯特几部篇幅较大是作品在结构上却有一定的缺陷,这使他感到困惑不解。舒曼篇幅较小的作品对他颇有吸引力,因为它们新奇、精巧、悦耳,感情充沛,很有独到之处。但是,他在舒曼的作品中感觉不到概括的思维的伟大,又觉得其形式显得平庸,所以无法充分欣赏。

爱因斯坦认为门德尔松很有天才,但似乎缺乏深度,因而其作品往往流于俚俗。他觉得勃拉姆斯的几首歌曲和几部室内作品很有价值,其音乐结构同样也很有价值。但是,由于其大部分作品似乎都缺乏一种内在的说服力,使他不明白写这种音乐有何必要。在他看来,对位法的复杂性并不给人以质朴、纯洁、坦诚的感觉,而这些则是他首先看重的。同在科学中一样,他深信纯洁和质朴是如实反映实在的保证。

爱因斯坦赞赏华格纳的创作能力,但认为其作品结构有缺陷,这是颓废的标志。华格纳的风格也使他不可名状地感到咄咄逼人,甚至听起来有厌恶之感。这也许在于,他从中看到的是由作曲家天才和个性调整好了的宇宙,而不是超个人的宇宙,尽管作曲家以巨大的激情和虔诚表达宇宙的和谐,但他还是从中找不到摆脱了自我的存在的客观真理。爱因斯坦在斯特劳斯那里也没有找到这种客观真理。他认为斯特劳斯虽然天资过人,但缺乏意境美,只对表面效果感兴趣,只揭示了存在的外部韵律。爱因斯坦说,他并非对所有的现代音乐都不喜爱。纤巧多彩的德布西的音乐使他入迷,犹如他对某个数学上优美而无重大价值的课题入迷一样。但是德布西音乐在结构上有缺陷,且缺少他所向往的非尘世的东西,故而无法激起他的强烈热情。他对布洛克很是尊敬。他说:“我对现代音乐所知甚微,但有一点我确信不疑:真正的艺术应该产生于创造力丰富的艺术家心中的一股不可遏制的激情。在恩斯特?布洛克的音乐中我能够感受到这股激情,这在后来的音乐家中是少有的。”爱因斯坦太擅长于从结构上领会音乐了:如果他不能凭本能和直觉抓住一部作品的内在统一的结构,他就不会喜欢它。他看待音乐就像看待他的科学一样,注重追求一种自然的、简单的美。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音乐确实融化在我的血液中。”信哉斯言!音乐的确不知不觉进入了他的内心世界,自然而然地塑造了他的个性和人格,美化了他的精神风景线。爱因斯坦拿起小提琴或坐在钢琴旁,常有一种即兴创作的欲望。他说:
这种即兴创作对我来说就像工作那样必要。不论前者或后者都可以使人超脱周围的人们而获得独立。在现代社会里,没有这种独立性是没法过活的。

爱因斯坦之所以喜爱莫扎特,不仅因为莫扎特的音乐优美轻快,而且也因为它具有超越时间、地点和环境的惊人的独立性——这正是为爱因斯坦而预先创造的音乐。除莫扎特外,爱因斯坦还迷恋几出歌剧,因为它们表现了一个社会主题——自由。爱因斯坦个性和情感世界中的超脱、孤独、幽默、戏谑、讥讽也是莫扎特式的。这不仅使他在纷乱的世界中获得了心灵的自由和人格的独立,也使他面对丑陋和恶行减轻了伤感和痛苦(但绝不是逆来顺受),音乐从而构成他生活中的有效的缓冲剂和安全阀。这就像演奏莫扎特的奏鸣曲一样,因为莫扎特同样把对人世间的悲惨的印象变为生气勃勃的轻松曲调。
关于音乐与科学研究的关系,爱因斯坦认为二者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音乐并不影响研究工作,它们两者都是从同一渴望之泉摄取营养,而他们给人类带来的慰藉也是互为补充的。”他在另一处这样写道:

音乐和物理学领域的研究工作在起源上是不同的,可是被共同的目标联系着,这就是对表达未知的东西的企求。它们的反映是不同的,可是它们互相补充着。至于艺术上和科学上的创造,那么在这里我完全同意叔本华的意见,认为摆脱日常生活的单调乏味,和在这个充满着由我们创造的形象的世界中寻找避难所的愿望,才是它们的最强有力的动机。这个世界可以由音乐的音符组成,也可以由数学公式组成。我们试图创造合理的世界图像,使我们在那里就好像在家里一样,并且可以获得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不能达到的安定。
音乐和科学就这样在追求目标和探索动机上沟通起来:科学揭示外部物质世界的未知与和谐,音乐揭示内部精神世界的未知与和谐,二者在达到和谐之巅时殊途同归。此外,在追求和探索过程中的科学不仅仅是理智的,也是深沉的感情的,这无疑会与音乐在某种程度上发生共鸣,从而激发起发明的灵感。诚如莱布尼兹所说:音乐是上帝给世界安排的普遍和谐的仿制品。任何东西都不像音乐中的和声那样使感情欢快,而对于理性来说音乐是自然界的和谐,对自然界来说音乐只不过是一种小小的模拟。尤其是,音乐创作的思维方式和方法与科学创造是触类旁通的,在创造的时刻,二者之间的屏障往往就消失了。爱因斯坦对音乐的理解是与他对科学的把握完全类似的:

在音乐中,我不寻找逻辑,我在整体上完全是直觉的,而不知道音乐理论。如果我不能直觉地把握一个作品的内在统一(建筑结构),那么我从来也不会喜欢它。
这种从整体上直觉地把握的思维方式和方法,既是莫扎特和巴赫的创作魔杖,也是彭加勒和爱因斯坦等科学大师的发明绝技。爱因斯坦从小就通过音乐不知不觉地训练了心灵深处的创造艺术,并把这种艺术与科学的洞察和灵感、宇宙宗教感情熔为一体,从而铸就了他勾画自然宏伟蓝图的精神气质和深厚功力。

音乐和科学——尤其是浸润在数学中的科学(这是爱因斯坦的科学)——在爱因斯坦身上是珠联璧合、相映成趣的。他经常在演奏乐曲时思考难以捉摸的科学问题。据他妹妹玛雅回忆,他有时在演奏中会突然停下来激动地宣布:“我得到了它!”仿佛有神灵启示一样,答案会不期而遇地在优美的旋律中降临。据他的小儿子汉斯说:“无论何时他在工作中走入穷途末路或陷入困难之境,他都会在音乐中获得庇护,通常困难会迎刃而解。”确实,音乐在爱因斯坦的创造中所起是作用,要比人们通常想像的大得多。他从他所珍爱的音乐家的作品中仿佛听到了毕达哥拉斯怎样制订数的和谐,伽利略怎样斟酌大自然的音符,开普勒怎样谱写天体运动的乐章,牛顿怎样确定万有引力的旋律,法拉第怎样推敲电磁场的序曲,麦克斯韦怎样捕捉电动力学的神韵,……爱因斯坦本人的不变性原理(相对论)和统计涨落思想(量子论),何尝不是在“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乐曲声中灵感从天而降,观念从脑海中喷涌而出的呢?

.《紐約時報》圖片室提供,於 1931 年 1 月愛因斯坦在Bel-genland號遊艇上拉小提琴的照片

爱因斯坦的小提琴造诣也有口碑,学界都知道数学和音乐是密不可分的。每当爱因斯坦冥思苦想某个物理问题却不得其解时,他常会狂奏小提琴来激发灵感。正如有科学家说道,爱因斯坦对音乐的热爱展现了他的直觉思维,这也为他日后创立一般人没法想象的相对论建立了形象直觉的空间。

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用他双鱼座的认识观念对音乐有了双鱼式的定义。他非常热爱音乐,在业余时间里,以拉小提琴来逃离现实生活的乏味。爱因斯坦在《论科学》中说:“音乐和物理学领域中的研究工作在起源上是不同的,可是它们被共同的目标联系着,这就是表达对未知东西的企求。它们的反应是不同的,可是它们互相补充着。至于艺术上和科学上的创造,那么,我完全同意叔本华的意见:摆脱日常生活的单调乏味,和在这个充满着由我们创造的形象世界中寻找避难所的愿望,才是它们最强有力的动机。”这简直是双鱼座的寻求幻想世界动机的绝妙的描述。他还描述了自己的科学世界:“这个世界可以由音乐的音符组成,也可以由数据的公式组成。我们试探创造合理的世界图像,使我们在那里面感到就像在家里一样,并且获得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不能达到的安定。”

爱因斯坦毕生痴迷音乐,酷爱巴赫的作品。有一次,有人问他对巴赫有何见解,爱因斯坦则回答说,关于巴赫的作品,我们只有敬他、爱他、聆听他、演奏他,而不要发什么议论。他用心灵去感受音乐,仿佛来自天国的福音。

音乐能治病吗?

音乐治疗有悠久的历史,也风靡于现代世界,那么,音乐为什么能修身养性,调节心理呢?从物理特性方面来看,音乐治疗的效应主要在于它的音频、力度、音色和音程等音乐成分和乐思对人生理和心理的影响。如快速的音频振动具有强烈的神经兴奋或紧张的作用,而缓慢的音频振动则具有松弛神经与肌肉的作用;洪亮与高昂的力度给人以鼓舞前进、强壮有力的感觉,而柔和的力度则使人感到亲切友好和温馨;摇篮曲的轻慢节奏给人以平静和安详的感觉,而进行曲明快坚定的节奏使人精神振奋等等。

在生理作用方面,音乐节奏与人体内部的紧张与松弛,运动与静止等生理节奏之间存在着相似性,如音乐的节奏可以刺激肌肉的活动而产生人体行为的节奏。幽静柔和的音乐可以使人的血压平静。音乐可以促进人的嚼肌运动,胃和肠的蠕动,促进食物消化。歌唱或演奏乐器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体力,而且是全神贯注,这几乎相当做了一场健身运动,因此,唱歌或演奏本身就是一种活动治疗,这对于不宜做强烈体育运动的老人来说显然是一种强度合适的健身活动。

在心理方面,音乐可以作用于本我、自我和我三个层次。音乐既能激发人的原始本能,也能抑制这种本能;音乐有助于增强自我,帮助释放和控制不良情绪;音乐也能使人获得真、善、美等情感体验,使认知和情绪得到升华和满足,表现人内心的丰富体验和人格投射。音乐还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往的桥梁,当患病使人与外界的正常联系减少,产生孤独感的时候,音乐是弥补这种情感需要的一种良好的手段。即使一群互不认识的人,他们没有共同的语言,但一曲音乐却可能使他们获得共同的体验。音乐也是一种可以让人的思绪和情绪从现实倒回到过去的时光隧道,如老人家常喜欢吟唱过去的革命歌曲或戏剧,这正是他们怀旧心理的流露和宣泄。音乐还可以表现非现实的、超脱的、梦境般的精神世界,以满足人的丰富想象力和创造力的需要,以及替代实现在现实世界中不能满足和受阻的愿望。音乐不仅可以激发人并没有看到的色彩和形象的意象,也可以让你展开任何不可言语的幻想和内心体验。音乐在现实与非现实,意识与无意识,清醒与梦幻之间架起了一道彩虹。

音乐还具有道德的感化和情绪感染的作用。儒家认为,音乐”通乎政而改风平俗””德音”可使人之间和敬,和亲,和顺,而”溺音”则乱世,乱心。所谓”音正而行正”,”乐和民声”。所以,用优秀的音乐作品鼓舞人的同时也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

音乐使人聪明。尽管爱因斯坦、莫扎特和贝多芬都是天才,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比普通人的大。现在已经证明,学习音乐和数学可以使大脑中的” 灰质”增加。 德国的神经病学家戈特弗里德·施劳格研究发现,音乐可以开发大脑中包括中枢神经系统的那一部分。他是在对15名从幼年时就开始接受音乐训练的青年音乐家进行研究后得出这一结论的。通过磁共振技术得到的图像显示,与没有接受过音光训练的人相比,这15 位年轻音乐家大脑中的感觉区与运动区发生了”结构性变化”。 施劳格认为,大脑的这种更进一步发展是为了适应学习音乐的要求。

人类很早以前就知道音乐会对大脑产生影响,这种影响被称作”莫扎特效应”。 教育领域的一些试验证实,音乐教育有助于使幼儿大脑得到完全的发育。

作为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爱因斯坦的大脑似乎与常人无异。但1999年对其大脑进行的研究显示,他的大脑中负责数学学习的部分比一般人大15%。提出了相对论的爱因斯坦于1955年逝世,但他的大脑却被美国病理学家托马斯·哈维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保存了下来。爱因斯坦的大脑不但不比常人的大脑大,甚至还比普通人的大脑轻了150克。让人感到惊奇的是,爱因斯坦的大脑中数字功能区域十分发达,而且一种为神经元提供营养的细胞的浓度很高。爱因斯坦的大脑从两侧到下部的沟回比一般人多得多。加拿大科学家认为,这一特点可能为神经元提供了更多的空间,并且为神经元之间的联系创造了更好的条件。戈特弗里德·施劳格指出,接受研究的15位音乐家的左脑和右脑中运动感觉区的灰质相对较多,而且负责运动协调的小脑等其他部分也有较明显的不同。施劳格认为,惟一可能的解释是,大脑中的这些改变早就存在了,正是这些改变使这些人有了学习音乐的倾向。

音乐和数学尽管好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在均衡性、协调性和创造性等方面,却有着某种内在联系。两者都能够刺激大脑中最不易开发的区域,并可以加强大脑内部的相互联系。

李岚清昨天在苏大讲述音乐艺术人生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4月26日下午,在苏州大学敬贤堂内,不时响起的音乐声和掌声让许多路过的师生驻足。原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同志正在举行《音乐·艺术·人生》的讲座。他以一位“音乐爱好者”的身份,讲解了与音乐的不解之缘,并“希望大家都成为音乐的爱好者”。

8年完成“音乐小人书”

每位听讲座的师生都获赠一本精致的《李岚清音乐笔谈》。这本书包含音乐家传略、作者札记、作品选介及音乐常识与名词解释四部分,以朴素的叙述,通俗的语言,陈述了50位欧洲经典音乐大师的心路历程,展示了欧洲经典音乐三百余年的历史。

讲座就是从他历时8 年多完成《李岚清音乐笔谈》的写作动机开始的。“我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为了向大学生、知识分子推广高雅音乐,使他们对高雅音乐产生兴趣……广大音乐工作者为了普及经典音乐,做了大量工作,付出了心血。但专家们的著述大多过于专业,普通读者较难读懂。于是,我自1997年萌发写作音乐普及书的念头,并开始着手收集资料。”李岚清同志仅图片资料就收集了1万余张。由于版权、照片质量以及篇幅等方面的原因,书中仅选用了七八百张。

讲到搜集资料时,李岚清说起了他查施特劳斯的经历。施特劳斯的优美旋律曾深深打动过他。以往世人介绍施特劳斯的论著和文章中,经常提到施特劳斯1872 年在美国的演出。这次演出使他由一位欧洲大音乐家成为世界级的大音乐家。这是世界音乐史上的重要事件。但关于这次演出的具体情况却说法不一,甚至差别很大。李岚清在写作《李岚清音乐笔谈》有关施特劳斯的章节时,便萌发“搞清这一事件来龙去脉、将准确情况告之世人”的想法。李岚清请驻外工作的同志帮助查阅了1872年7月的《纽约时报》和《纽约太阳报》等报刊;不能复印的文章,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就抄下来。

记者注意到,该书封面有一方“爱乐”印章,是作者专为此书出版而篆刻的。李岚清同志说,把这本书献给所有现在的和未来的知识分子,以及所有喜爱音乐的人们。而《教育访谈录》和《音乐笔谈》两部著作的稿费,已被他全部捐给了他所热爱的教育事业。

知识分子不懂音乐远远不够

从“乐仙”莫扎特到“乐圣”贝多芬,从约翰·施特劳斯到穆索尔斯基,李岚清用丰富的多媒体资料,边讲边插播经典音乐片段,既为大学生们展现了一个丰富多彩的音乐世界,又深入浅出地阐述了音乐在个人修养、素质教育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中国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会拉小提琴,还在人民大会堂公开上台表演过;爱因斯坦拉小提琴,‘量子论专家’普朗克弹钢琴,他们曾经同台演奏,在科学界被传为美谈;香港汇丰银行也招音乐科班毕业的学生,对他们稍加以金融、经济方面的培养,他们就有可能成为很有创意的金融人才…… 这从一个方面说明,艺术修养对于一个全面发展的人是多么不可或缺。”李岚清说,高素质的人应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人。作为现代知识分子,只有专业知识,而不懂审美和包括音乐在内的文化修养,是远远不够的;我不反对大学生们喜爱流行歌曲和通俗音乐,但作为一名高素质的知识分子,只懂得和喜欢现代通俗流行音乐,也是远远不够的,“希望大家都成为音乐的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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